旧日皆白

有缘再重逢。偶尔也诈尸。
希望我们都永远赤诚。

【花亦山乙女向】《晦暗》(二)

  *排雷:我流花心大萝卜郡主,不乖,哪个名士都亲,还搞擦边

  *新名士真的好涩!!想写他!

  *暮色/步夜/凌晏如/弋兰天(前两个见《晦暗》 )

  *解压写的,ooc勿究

  

  

  凌晏如ver.

  

  有了前两次经验,你终于有信心来到凌晏如面前。他始终自居你的西席先生,实在不容易……得到。

  

  拥着盛开莲花的池水。你沉入其中时,脑子里下意识想,跟凌晏如真像。

  

  因着明雍书院的要求,你来到大理寺观察实践,俗称打白工。

  

  那一池盛放的莲池就在不远处,凶犯挣扎中你们双双落入水。

  

  虽是夏日,深池底部依旧刺骨,你死死揪着凶犯衣襟,被他往池底坠去。

  

  好在那抹紫色追随你而来了,凌晏如迅速游到你身边,你看清了他的神情,你还从未见过波澜不惊的首辅大人这般慌乱。

  你笑了。

  

  在失去意识最后那刻,你感觉到双唇被什么温润撬开。

  

  再次醒来后,是呛咳着吐出几口水。旁边的医师松了口气,把过脉,对凌晏如拱手:“得亏凌大人动作利落,救援及时。现下好好修养便是了。”

  

  你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臂小心穿过你脖颈和膝窝,将你小心、又平稳地抱起来。他穿过嘈杂地处理后续事宜的衙役们,不知带你往哪里去。

  

  你感觉到他胸前肌肉结实,而激烈心跳并不如他双臂那般平稳。

  

  将你放在床上后,你感觉到凌晏如犹豫了一会儿,似乎是纠结于这荒郊野外的客栈里怎么才能找到婢女,最终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,起身准备出门去。

  

  你一把拉住他手腕,哑着嗓子唤了一声:“云心先生……”

  

  他僵了一下,迅速回握你的手。

  凌晏如低哑着嗓音:“我在这,别怕。”

  

  他掌心无意识地紧攥着你的,滚烫的温度让你心底微微颤栗。凌晏如不像往日那般顾忌与你接触了……你有些惊奇。他似乎真的被你吓坏了。

  

  你艰难地坐起来,总算看清了凌晏如狼狈的模样,浑身湿透的首辅大人,实在是一道好风景。

  

  在凌晏如劈头盖脸地训斥来临之前,你鼻子一抽哭了。凌晏如霎时间手足无措起来,只好在坐在床沿,将你揽在怀里。

  

  首辅大人好多年没干过哄孩子的活计了,显然有些生疏:“如此冒进……再有下次便该罚你。”

  

  “先生不顾自己安危贸然下水,”你仰起带泪的脸固执地盯着他,“我也要罚先生,”

  

  “是么。”凌晏如的紫眸淡淡垂下来:“罚我什么?”

  

  他话音未落,就被你狠狠咬住了颈侧。

  凌晏如眉头微皱,轻轻“嘶”了一声。

  

  他依旧揽着你,一只手还放在你后脖颈,只是扶在那里的手瞬间收紧,似乎是想将你拽开,到最后又什么都没做。

  

  你知道自己这一口带了私心,咬得狠。但凌晏如只是一如既往地纵着你,轻轻拍了拍你后背,轻声道:“好了,没事了。”

  

  像还是云心先生时那般温柔。

  

  你松口,贴着他下颌往下滑了两寸,把脸埋进去不作声了。

  

  “……你年轻气盛,总要体谅先生我一把年纪,经不起你吓了。”他胸腔随着话音共震,低沉嗓音更包裹了一层温柔。

  

  “呃……”凌晏如皱了眉,颈窝处的疼痛和湿润显然来自——这触感不太妙。你感觉到凌晏如手上忽轻忽重的力道,知道那是他内心的挣扎。

  

  他想制止,然而在摸到你脸颊的泪时,再次僵住了。

  

  凌晏如抽手捏住你下巴,强迫你抬起脸来。神秘华贵的紫眸居高临下地望过来:“……长大了,好大胆子。”

  

  你知道自己眼中一定是极度的不安和对他怀抱的渴求。

  

  他久久凝视着你,你清楚地看到他眼底难言的隐痛和自责。

  然后他覆了下来。

  

  扑通。

  

  掉进来了。

  凌云心。

  

  莲花化作一池春水,摇晃的烛火朦朦胧胧,冰冷与滚烫纠缠,疯狂覆盖了温润。

  

  你得逞了。

  

  

  弋兰天ver.

  

  弋老大在自己房间旁边给你留了住处,因此你此行就住在这里。

  

  夜深人静,虫鸣清明,吱呀一声,弋兰天的房门被推开了。

  

  你蹑手蹑脚走到弋兰天榻边,刚想伸手,就被弋兰天一把抓住手腕。

  

  他单眼倒映着月辉,眼神微动。

  “……小郡主。”他哑声道。

  

  你只好挫败地承认,是想偷偷来修补白天被你弄坏的眼罩。

  

  白天跟弋兰天比武,不慎划破了眼罩的边,虽然弋兰天表示不必,但你还是过意不去。

  

  或许是神思尚不清明,弋兰天伸出另一只手,摸了摸你脸颊,道:“不如你给我做一个新的?”

  

  他嗓音低沉沙哑,语气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——宛如蛊惑。

  

  你点点头,趴在他床边,低头看他半晌,忽然道:“师兄,还会疼吗?”

  

  弋兰天愣了愣,抚在你侧脸手转向你颈后,握着你手腕的手上一起用力,一把将你按在了自己颈窝。

  

  他胸腔和喉结震动:“会疼,很疼……很疼。”

  

  你感觉到弋兰天在克制什么情绪,于是你伸手,用力握住了抓着你手腕的那只大手。

  

  而后你微微从他颈窝抬头,挪到了眼罩上方。

  你轻轻呼了两口气。

  

  低头时,正对上弋兰天晦涩难明的眼神,他向来是眼神清朗的,还从未如此浓稠晦涩过。

  

  你们的距离一点点地拉得更近了。你无声地望着他,并没有抗拒他的接近。

  

  “你刚才叫我什么?”弋兰天的距离近到呼吸都喷在你嘴角。

  

  “……师兄。”你轻声应他,“如果疼,我可以帮你。”

  

  热气纠缠湿润,气息混乱燥热,热烈与泣声共存,难抑的滚烫爱慕第一次冲出囚笼。

  

  月辉粘稠在床间,弋兰天始终紧紧攥着你手腕,覆了满床月辉。

  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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